旬一秋

“纯真而不欠闻达,善良而不失坚强。”

「林叶夫妇」困,但逗老婆是本能

文/旬一秋

-毫无主旨,瞎编乱凑

-难产,摆烂产物



阿Lam正平静,甚至称得上呆滞地窝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在时针指向一,并与分针劈开一个尖锐的直角时。永远明亮的灯光模糊了日夜的分界线,生物钟却固执如常。摄像机暂停了运转,这代表一日工作的最终结束——不小心跨了天的“一日”。他半眯着眼睛,垂落的目光歇在柔软的、卷翘的地毯上,又在偶尔一瞬的迷糊里跌到旁边坚硬的黑色地面上,然后疲惫但是顽强地将视野焦点挪回地毯。

无他,那让他想起家里软乎乎的床铺和毛毯。

  

他很困,但是不能睡。他下班了,但是不能走。

  

“Lam哥是在等Sally姐?”他模糊听见李健的声音,但愿不是在做梦。睁眼想要回答,那旁勤雕已经贴心地替他开口:“显然啦。”

“要不去那边探探?”

“千嬅姐那边好像还在商量。”

“应该快了吧。”

“正好去听听情报哈哈哈!”

小辈们七嘴八舌议论开来,都想助力Lam睡眠,或者说夫妻团圆。

毕竟老人家困到不行还要勉力眨眼听他们讲话的样子真的有一点让人心疼。


“Hello?”感谢祈祷,感谢被听到。几下敲门声,满载众人希望的隔壁大姐大终于登门。

“哇大家都没下班啊,我来领我老公回去啦。”

客套是顺便,快步走到自家老公身前去拉他手才是正事:“Sorry老公,等好久了吧。”


幼稚园放学也不过如此。满怀歉疚的迟到家长与理解万岁的乖仔。

毛不易转头,在单依纯眼中读到共鸣。

对不起了Lam哥。


阿Lam肉眼可见地高兴了点,他摇摇头,主动贴过去吻她面颊,并成功得到老婆的回应。

噢,谁能拒绝一份虽迟但到的美味宵夜呢。

魔动摸摸胃,好像不太饿了。


前脚迈出门,后面就有女队成员叫住她,顺口再叮嘱关于换衫的问题。

“那这个舞的动作的话……”

队友顿了顿,看着Sally姐肩膀后面探出一个灰白的小脑袋。

阿Lam眨了眨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对上Sally回头的刹那惊讶与了然。

“你怎么跑我背后,吓死了。”

阿Lam耸下肩,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同她贴贴,并无偷听的想法,只是礼貌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又要换衫么?昨天?她昨天穿的什么来着。哦,是很宽松的私服,白T动作间晃晃荡荡,她又不是安分的性子,同队友们笑笑闹闹蹦蹦跶跶,不经意就能飘起那衣摆,袒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

想着想着,手却不知不觉越过了低得可怜的衣料顶边,摸上她光洁的背肌。这里温度有些低,她的肌肤触感微凉,阿Lam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把手掌展开平摊在她身上,用自己的温度去暖这白玉。

她是瘦的,此刻手舞足蹈模样,肩胛骨随着动作凸显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他忍不住翘起手指去描摹那漂亮的线条,一面掌心又细细体会着她脊骨的起伏——虽然早已爱抚过千万遍可总是不嫌再多一次——做这些小动作的时候他保持着如常面色,甚至还在她们告别时绅士地微微欠身,揽着Sally也被逼倾了倾身。


在他们背后十几步远的位置,是一只觉得自己向前也不是向后也不是的Mike。

“别看了,人家是合法的。”

周笔畅冷静。

“我要是现在去打招呼会不会……”

“会,就是你想的那样。”

“……”


顾念亲亲老公,Sally有意早些结束对话,回头就同他瞪眼睛。

“喂,你手啱啱在搞咩?”

被猛然质问的胡须佬身形一顿,熟练地端起肩膀,视线与嘴角俱是向着地板亲密,Sally见惯了他这种万能神情,几乎忍不住要抛来个白眼。

小胡子先生眼睛已经睁不太开,大约是那努力眨巴眨巴的样子实在有一点可爱,好吧其实有两点,她把剩下的言语吞咽回去。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老公,当然是宠着啦。


于是她握紧老公的手,加快了回程的脚步。怕他睡着,还晃晃他的手试探:“想坐车还是小巴?”

“想你带我回家。”

ok,还没有困到神志不清。应该可以撑到回酒店。


他看着她扒拉衣橱,倚在床头欣赏睡前风景好不惬意。

“你好会穿哦。”

阿Lam扬起眉,视线轻飘飘从她裸露的肩颈滑到勒出的纤细腰线。

迎接随后那下打的时候他一边的胡子向下撇了撇。

打归打,闹归闹,她还是信任老公的品味的,拎出自己的衣服,他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嗯,好看。”

多么有力又有理的评价。


“那,上午的事,你原谅我啦?”

“上午什么事?”

刚爬上床的Sally愣。


“我腰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啊?还说很久没见什么的。”

“就不告诉他们。”

Sally低头,休息室的暖光撒在他身上,银灰的发丝根根分明。她在心底默默算了一下年份确定男朋友是74岁而不是4岁。

眼前这位大龄儿童正翘起一边嘴角,歪了歪脑袋,本来就些许松散的一缕发丝顺势俏皮地跃到了左边,Sally嘟起嘴,走向门口拉开门,然后等着被人叫住。

“老婆——”

嗯嗯还算你识趣。

迎着他的重新焕发神采的面容,一个没忍住唇绽开一个吻,走去沙发前,她俯身印到了爱人的唇上。

吻一触即分,她刚要起身,腰上一股力却温暖而笃定地回绝了她的意愿。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男人单手将她下压,一激之下她本能地抬手撑住他肩后的靠背,同时一条腿也好巧不巧曲起上了沙发垫,膝盖支在他双腿之间,她垂落的发丝几乎与他的接壤,化作白与银灰的交融。

天知道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她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连对方一只手的力也没撑住,就听见门口一声小小的惊呼。

她拧着彻底僵住的脖子抬头的时候,只看见几缕一闪而过的衣角。但是只听那远去狂奔的阵仗也知道绝对不是两三个人的动静。

“林、子、祥!”


“哼!你还说!”三秒钟脑内过完电影的猫猫羞恼起来,开始上手扒拉对方。

“哎呀,哎呀。”他连连告饶。


闹了几下,便累了,趴在他胸膛上歇息。手指隔着睡衣勾来勾去,感受到腰上轻柔的按压,抬头就对上他温柔的眼眸。

她喜欢他乌亮乌亮的眼睛,在灯辉下呈现一种剔透的深灰色,不朽的深沉在微垂的眼角收束成的温和,每次回应呆萌下隐匿的狡黠,神色流转都与她相衬。

“又在排舞了?我给你揉一揉,就不会那么酸痛了。”

她嗯了一声,脑袋埋在他肩颈,双臂抱紧他,小声说:“谢谢老公。”然后蹭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男人哼笑一声,轻吻她雪白的发顶。


过去,现在,未来,千亿个夜晚,她希望都能与他共度。





——一道优雅的分割线——

写满三千五删一千说的就是我。

改前改后都不堪入目。

但也要助力tag冲三百!

每天都在放弃基本的写作素养(凋谢.jpg)

彩蛋是掉落的甜饼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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